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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爽。”
“阎玫,要试试他么?”
阎玫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了。
他愈发抱紧怀里的观慈音,将人抱得太紧了,在他的怀抱里毫无缝隙,像是那些缝隙里的空气也会与他抢人似的。
他的鼻尖贪婪嗅着观慈音的头发,在观慈音看不见的这时候,他的眼中才有那么一丝稍纵即逝的疲倦,他扯了扯嘴角,心想,“父亲,别撒谎了。”
我的。
这样漂亮的人。
会是我的。
他的瞳膜覆盖赤色红线,如极端上瘾的疯子。
——
第二天清晨,观慈音才醒来,是在床上醒来的。
起身坐起来时乌黑的长发滑落下来,勾在他的指尖,其中还落了一根深红的发丝,这头发又硬又粗,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阎玫已经不在了。
留下地面那堆不知道原先长什么样子的乱糟糟的地铺。
床与窗户是挨着的,这里是二楼,离地面大概有六米。
可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洒落满床的春光与芳草萋萋的翠绿昏影,阎玫探头脑袋,胳膊撑住窗台边缘,他穿了西装,高定外套非常适合阎玫,贵气又年轻,偏偏里面穿了一件骚包至极的金色衬衫,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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