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通讯器。
通讯线被阎玫暗中扯断埋入脖颈,今夜没玩风流,脖颈被隐在黑曜石衣扣里,衬得愈发劲长有力,青筋随侧脸的姿态发出咯吱的声音。
还未下车便被众星捧月,无需邀请函便进入外交大厅,举止优雅的西装绅士与长裙小姐将阎玫簇拥。
他的穿着是最昂贵最不守规矩的,大厅里全是等候在此要和他攀谈的权贵,他连唇角弧度都是标准化的礼貌,点头笑应时脖颈与背骨连接的线条如贵公子,仪态完美又好相处。
进入电梯,在银色水波门关闭刹那他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对着电梯内的3d环绕镜面随手将领带扯松了,露出昨夜被观慈音掐过的细痕。
观慈音的掐痕其实早没了,他心思那样谨慎,怎么可能留下痕迹呢?
这是阎玫自己搞上去的。
自我欣赏片刻,阎玫才重新把领带系好。
电梯朝顶楼而去。
高塔分五层,受邀前来的两城权贵们按照社会阶级,由低到高地分布在其中四层,有资格现场真人进入顶楼,也就是第五层参加联合会议的,唯有各界顶尖财阀与他们的嫡系后代。
阎玫入场特地算了时间,扣着腕表转了几圈,等两位城主讲完世界发展史与地面现状和应对措施,等财阀们挨个儿上台领完奖发表完获奖感言。
等要开席了他才推门而入,脸上没笑,有点傲慢砸场的意味。
每个人面前的私人圆桌随地下机关自动拼合变换,成了一排一排燃了烛光的华美长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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