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寒凉。
更别说还听着剑修讲这些东西。
他想让剑修能暖和一些。
“后来我被我师父拦住了。他说我父母已经死了。我不信,我问他怎么死的,有什么证据。师父带我重回到小溪边,让我去确认父母的尸身。”
闻道一苦笑了一下:“说是尸身,其实也剩不下多少了,只有一两根指头和几小块衣料。”
“师父没直接说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就是那只山魈精。但我知道我那时没看错。
“后来我就跟着师父上了山,拜师父为师,修炼。师父说我杀欲过重,不愿意教我剑法。我便修习符箓。强化了不少符法的杀伤力。
“后来下山,也经常能看到又妖兽发狂,伤害普通人。父母的亡故让我本对妖兽感观非常不好,种种经历让我有时甚至会想,共生协议是不是只限制束缚了人族,让普通人成为妖族的零食养料。成了修士又什么都不能做。”
玄金忍不住小声道:“你可没有什么都不做。”
闻道一摸了摸他的头:“是的,所以后来是我主张不能只把犯了事的妖兽关进藏囹了事,也是我主力推进在共生协议基础上,若是又妖族犯禁,不能仅仅是把主事妖兽送回妖族惩治就算了,人族也要有机动处置权。很多修士都不愿意沾惹这段因果,我不怕!所以后来基本上这些事情就开始专门找我了。”
剑修说起自己的过去,平铺直叙,像是在说其他人身上的事。
情绪似乎也没什么太大波动。
但玄金知道,他是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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