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开始顺着翠兰暴露出的信息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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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兰和她女儿蓉宝的对话还在继续，齐砚竖起耳朵仔细听，脑子转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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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妈妈，只要这终山祭一天不结束，我就一天不能重见天日……”蓉宝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我真的、要受够了啊！九年了！每天都只能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妈！我是个人！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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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死咬着牙说出每一个字，每个发音都用尽十分的力，齐砚只是听着，看不见她的表情，都能感受到她切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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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一直关在这地下室的笼子里，九年如一日不见天日，换成谁都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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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甚至觉得蓉宝真能忍，如果换成她，恐怕早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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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宝的声音嘶哑，翠兰被女儿的痛苦感染，再说话声音也是哽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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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妈妈都知道……可是孩子，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不能让人知道你还活着……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你……除非……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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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翠兰开始低声呢喃，似乎是在经历剧烈的内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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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眯了眯眼，屏住呼吸耐心等翠兰后面的话。她现在觉得今晚这趟险冒得实在太值了，没想到能听到这么重要的谈话，简直信息量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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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在说什么？除非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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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兰被女儿唤回思绪，她支吾两声，道：“没什么没什么。总之，你要在这好好呆着，咱要先保证活下去，其他的跟活着比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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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母女俩想法有分歧，但蓉宝知道自己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她不能出去，出去被人发现就是送死，也会连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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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知道……”蓉宝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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