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皇说的此事。”
玄冥笑了笑:“是娲皇说的。虽未点明,意思很明确。但也是让我们自己决定,若不愿,也不勉强。”
她道:“三娘毕竟是我们的血脉,怜之爱之,还计较安排不安排的?到底也是你我自愿。”
洞庭君颔首:“不错。我与你婚配多年,实则早想有个儿女。”
玄冥轻轻叹道:“我女儿是个好姑娘...而今看来,那常昆倒也不差——若非他与祂的关系,无论如何都是一桩好事。可惜...”
洞庭君默然片刻:“其实是娲皇一番好意。我们这一脉,实在干系重大。父亲、母亲,皆有大因果。三娘与常昆之事,既是安排,也有因缘际会。常昆毕竟非同寻常,三娘随了他,终局里,也是一重保障。”
钱塘君听着,立时叫道:“既是如此,又何以...三娘现在到底在何处?常昆告知于我,他去太明玉完天的天寿宫,得知是兄长夫妇去接走了她们!”
“既是要以情义牵绊,以因果网罗,以前都是交好,现在却一反常态,分明要逼他原地爆炸。这是何故?”
洞庭君眼神黯淡了一下,轻叹道:“实属无可奈何。”
祂道:“是母亲之意,亦是父亲之意。”
“......”钱塘君瞪大了眼睛。
洞庭君道:“数个大道纪元以降,母亲如何还遭得住禁锢?她所思虑者,便是要以一己之力降伏常昆,从而立下大功,使天帝赦免了她。”
“早在此前,我尚不知。她便有了动作。在我知此事时,其中那个唤作聂隐的姑娘,已身死道消。这是父亲作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还能怎么办?只能随了母亲之意,一条路走到黑。”
洞庭君闭上眼,神色微微泛青。
“若皆完好无损,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人从母亲那里抢出来。可...我知道的晚了,收不住了。”
皆沉默起来。
钱塘君神色最不好看。
祂良久道:“母亲被禁锢了这么久,心急我理解。她本来也不是个思虑长远的。有此想法、有此行为,在所难免。但父亲...祂让聂隐身死道消,这无疑是要激怒常昆!”
说到这里,钱塘君猛地抬起头,露出惊骇之色:“莫非父亲已...”
洞庭君无言。
玄冥娘娘则叹道:“我与你兄长也有此思虑。或许玄帝已是快要控制不住,才会作出此事。”
顿了顿,她推测道:“玄帝自控不能,会渐渐成为恐怖根源的附庸。如此,激怒常昆,从而刺激恐怖根源,使其复苏,便是一条很清晰的线。”
“这样一来,以前的一切作为,岂不是都付诸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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