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3）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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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拿出了林春云的照片，给收银员和服务员认了下，她们都确认无误：“那个男的很瘦，也不点米饭面食，只喝酒吃菜，吃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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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点点头，又问收银员：“你们这里是餐前付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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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餐前付账，我们厨房都是根据收银条下单做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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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昨晚这个时间段生意怎么样，客人要排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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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高峰期是五点半到六点，过了这个时间，客人都不会太多的，当时不是正好是台风么，人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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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收银条上面的那张呢，拿来我看一下。”见收银员似乎说不清楚，小西简短地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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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银员找出来，上个收银条上只有一碗十元钱的牛肉面，时间是六点三十七分——看来，在三十七分至四十一分间的五分钟内，应该只来了林春云一位客人，即便是加上他看菜单的时间，他也不会早于六点三十七分到达苏州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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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云的证词，出何黎程医院的时候，大约是晚上六点一刻左右，从那幢医院大门都苏州面馆，走路最多三分钟而已，那么，这期间的二十多分钟，他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在街上溜达了溜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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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足够一个外科医生干许多许多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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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面馆出来，洛小西并没有立即走向72路公交车站点调查，他在街头站了几分钟，看着医院大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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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洛小西走进了何氏肿瘤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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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沉浸在一片安静而诡异的气氛中，各科室的医护人员一上班就被警员吩咐各自留在自己的办公室，等候警方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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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和门诊部在同一幢六层楼内，位于医院大门的左侧，跟手术小楼隔了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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