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伟嘲讽：“你是不是泡教授的女儿给泡得耳朵也不好使了？刚才没听到来报案说，护城边出现了一个开膛破腹的女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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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破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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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没计较王立伟的态度，他心里泛起了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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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如果这个案子跟何黎程的案子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关在神经病院的章大为，看来就是冤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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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伟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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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城河边野草丛中的湿泥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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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看了一眼，便知道死尸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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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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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甘兰一面的顾戴和王立伟已经认不出她了，她面颊上全是泥污，面孔因惊恐而扭曲，眼睛圆睁着，头发蓬乱地混在乱草堆中——跟她活着时候，穿着洁白的护士袍，干净利落的模样相距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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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认出她，是因为她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昨晚那身纯棉质地的绿色小圆点的家居服。她的上衣和胸衣被撸起到脖颈上，胸膛到小腹都是赤裸的，下身那件过膝短裤，却还穿得整整齐齐，只是已经被血浸泡成了棕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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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腹被切开，刀口从胃口一直划到了耻骨，里面的内脏四溢在身体周围，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已经有一群群苍蝇围着她堆在大腿上的肠子旋绕，伺机猛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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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浩正在指挥人员翻找她的衣服，想查找她的身份证明，小西向他走了一步：“队长，我知道受害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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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浩瞪大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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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艰难地咽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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