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刀口也歪歪扭扭，跟何黎程腹部刀口的笔直精确也差异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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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问：“她的致命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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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脑有很大一块凹陷，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她是因为重度颅脑损伤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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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她是在死后，才被剖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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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解剖结果不出来，我不敢说，不过那么重的伤，她肯定是即刻进入昏迷状态，不可能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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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浩苦笑一下：“这跟何黎程比，似乎还是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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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用甘兰的手机，拨打了昨晚上那第二个未接电话，该电话打入时间是十一点三十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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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的是个沙哑的女声，带着东北口音：“喂？甘兰啊，润德是怎么回事？！我急死了，我这里可是再也等不了了！我想你以前可不是那么没数的人，你们不能这个样子的，本来说得好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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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对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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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静静听着，待到对方意识到了他的静默，突然停了下来，他才缓缓开口：“我是市警局的警察洛小西，请问，你是甘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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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反应是尖叫了一声，然后猛地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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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马上找到了陈静：“陈静，麻烦你把这个电话给我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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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看了一眼号码，十指如飞，在键盘上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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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敲键盘，一边说：“今天你们去了现场了吧？听说很是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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