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滞（2）

王娟交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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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中的洛小西，给董浩写了个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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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浩接到字条，看了一眼，又问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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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兰跟你联系，是不是也有个特定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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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西一直怀疑甘兰另用一只隐蔽的手机跟王娟联系，那么晚的时候，单身女子出门，尤其是甘兰那么谨慎小心的，不可能不随身带着手机，她把常用的手机舍弃在家里，很可能是因为她跟见面的那个人联系用的，是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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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果然点点头：“我知道她有两三个手机，她给我的号码也不许我告诉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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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交代，她手机中，用“表妹”做指代名称的，便是甘兰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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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浩马上派人去调取这个电话号码的通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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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问：“你们为什么突然会离开h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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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低下头：“是……我们知道了何院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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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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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赶紧摆手：“没关系，当然没关系……我们也是听甘兰的意见，她说何院长被杀了，要我们快点去避避风头，说警察会查何院长的事，说不定什么时候查到我们头上……惹了麻烦，吊销了医师证，我们下半辈子就没饭吃了……我们反正已经交了半年的租金，是想等风头过了再来处理润德诊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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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计划把润德诊所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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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甘兰说，何院长死了，她肯定不会在那个医院待了，我们这个财路算是断了……我们反正得另谋生路，就不如早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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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浩沉默了一会儿：“你们既然是甘兰的亲戚，应该知道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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