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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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的电话早已经停机，不过，董浩找到了麦子的男友，在那个半年前停机的号码，调出打得最频繁的号码，便是她男友赵江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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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东听董浩提到麦子，脸色阴沉：“她叫龚蓉，麦子是她自己随口讲的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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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是不是卖子的谐音？这个龚蓉，是在以此鄙视和痛恨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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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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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东摇摇头：“我有她老家的号码，你可以去打个电话问她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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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以此见她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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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东想了一下：“三月份吧——三月份我们分手了，我搬家那天，是最后一次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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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没有联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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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东沉默了一下：“她打过电话给我——没有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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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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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蓉的手机，半年前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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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的宿舍电话，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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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东有些不耐烦了：“我跟这个女人早没什么关系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她的家里人好了，我要上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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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白净的脸庞，董浩想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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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问她出了什么事，警察才找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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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东因为董浩板了脸，有点害怕，小声地重复：“啊……她做的那些事，跟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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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肚子里的孩子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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