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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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连对小西的问题嗤之以鼻，他丝毫不承认自己在何氏医院血液病专科诊室的治疗手段跟杜教授二十年前的研究成果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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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一点，已经跟刚才那个顾警官说过了，我在这个血液病诊室虽然挂名主治医生，其实做的工作，也都是辅助性的，做决策的人是何院长，我只是观察好病人反应，做好药物用量控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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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病人的药物用量方面，是怎么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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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主要是靠医生的经验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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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为外科医生来说，对血液病的治疗判断经验，是从什么地方积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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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连略有点尴尬：“我的老师是何黎程，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很有独到之处，我刚开始上手的时候，她对我指导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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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个外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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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连面无表情地：“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外科医生不能成为血液病专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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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笑笑：“是，法律没有规定人不可以是多类领域的医学天才，况且，死人也不能说话——不过，这事如果公布的话，医学界的看法可能就复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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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冷地笑：“公布？好啊，只要能得到杜教授的首肯，洛警官可以随时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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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态度是洛小西始料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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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看着他，静默了一会儿：“一般情况下，学者在知道自己的研究成果被人剽窃了用来谋求巨额利益的时候，反应应该是怒不可抑吧，你觉得杜教授会对这事秘而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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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连笑了下：“洛警官，你有充足的调查证据证明，何黎程是剽窃的杜教授的研究成果么？何黎程当年也是杜教授的学生……二十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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