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5）

讲电话，是在跟下边的人打招呼——他不是一边大声喊，一边在跟下面大力招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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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康明想了想，不同意：“不，是在讲电话，他是在一边讲电话，一边做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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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漫漫刚要反驳，洛小西截住她的话，问：“那么，他说的什么话，你们有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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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犹豫起来，王康明一边想着，一边说：“当时音乐声太吵……我记得他好像在说死啊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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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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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漫漫想着：“嗯……好像是‘想死’。”她的话音未落，王康明就点头：“对，好像就是这样说的，‘想死’，‘想死’，叫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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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坠楼前叫“想死”……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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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自杀宣言，还真是直白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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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浩跟洛小西交换了一个眼神，董浩接着问：“那他说完了话后，就坐到了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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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漫漫不确定地：“嗯……是吧，那个时候我们也在喝酒，反正……后来再看他，他已经坐在栏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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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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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康明想着：“多久…..我们今天晚上喝了四瓶酒，漫漫，我们是不是第四瓶没喝完，他就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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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漫漫点头：“嗯，第四瓶剩了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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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们从看到他，到他坠楼，这个期间你们喝了三瓶半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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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康明一边点头，一边补充：“是小瓶的果酒，我们一共买了四瓶，放到这边台子上，喝一瓶拿一瓶……一般我们四瓶要喝一个小时吧，是不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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