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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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岛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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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青满脸涨红，怒视着对面的洛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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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毫不在意，不紧不慢地开始了他对杜教授报告材料中所提到的病例的分析：“病例虽然只有病人的性别，没有写明病人的年龄情况，可我在网上查过了，这里标注的病人的几个临床血液指标里，有二项可以基本判定病人的年龄范围，是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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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了？”张希青绷紧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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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个男人，当时正好在这个年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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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意味深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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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青低头猛喝汤，她神色不定，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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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接着说：“杜教授那个时候还不是教授呢吧？他的研究资源肯定有限，如果是临床研究，他肯定还要经过上层领导的批准，走行政程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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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整以暇地：“走过行政程序的课题，如果没有研究成果的话，我想，应该不好向上级领导交代——杜教授后来把这个研究搁置了，没人提出异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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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青瞪视着他，已经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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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用纸巾抹抹嘴角：“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也许，杜教授的这个研究，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很私人的研究课题，只跟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家人发生关系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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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纸巾，直视着张希青，一语惊人：“我想，那个病人，应该是杜教授自己吧？他的研究对象，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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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青紧抿着嘴唇，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惊惧地尖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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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审视她：“你昨天晚上到我公寓取猫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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