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得安宁,一定要做些什么消磨漫长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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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无数的事件是安燃阻止不了的。况且他根本没有一颗坚决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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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想着,安燃在到站下车的那一刻解决论文。告知了伊丽莎白一声,两人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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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燃漫步在街头,游荡一会儿,觉得自己不应该空手看人。于是找了一家礼品店,让店员介绍买了一束鲜花以及小甜点。他带着面具,过于突出的面貌引得无数路人回头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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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曲的金发如飘摇的金箔晃人眼。在雾气深重的街道上又被模糊成金色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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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个口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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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燃对服务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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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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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口,有小插曲发生。一个街头艺术家拽住安燃的手腕,嚷嚷着要为安燃画一幅肖像。带着血丝带清明狂热的双眼透过口罩仿佛看透了安燃的伪装,恳求道:“请让我为您画一幅肖像。我有预感,这将会青史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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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燃当然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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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的全部家当都在一个小巷子里,五彩斑斓的颜料桶被放在水管下面承接不断滴落的雨水。安燃瞟了几张画家的画,塞给他一些基础货币和面值比较大的纸币说:“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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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顾挽留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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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国的首都街头有很多的落魄艺术家,安燃一路走来,见到了不下数十之多。大部分无家可归。但却又平静坦荡,偶尔和路过的行人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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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安燃感觉靠两条腿走到医院是不现实的。于是坐上公共汽车直通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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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枚芬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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