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写得不好,我最开始是不解的,还很幼稚地想“我明明把战争写得有戏剧性”,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道庞大的数学题、物理题、政治题,是战争学,而我还在做语文题。
写李瑕第一次到川蜀发展的时候,我有些不情不愿,其实更想写在临安的斗争,我就喜欢写当刺客、杀皇帝,我也一直觉得李瑕开始种田之后,写得不好,不喜欢。
于是《终宋》结束之后,我开始构思《满唐》,本意是要弥补我自己的遗憾,写些我喜欢且擅长的东西。
但《终宋》是好写的,它有一个明确的敌人。最重要的是,对南宋末年的愤怒,完全足以支撑我的热情,使种田上的问题不那么突出。
而李瑕的个人英雄主义,以及战争以反复以剧情反转的方式描写,也是《终宋》饱受垢病的地方。
《满唐》我在做大纲时,原本有两种想法。第一个是,薛白在长安得到官身以后,就到陇右去上任了,然后,也就是和《终宋》差不多的内容,种田,发展实力……我对这点很排斥。怎么说呢?我不喜欢打《文明》,而那感觉就像是打《文明》完成了之后,还要再打一次。
于是我就做了现在这个大纲,以盛唐的世族、半奴隶制度为切点,写薛白奴隶、到皇帝、到自我认同的身份变化。
一开始我对整个大纲都是很有信心的,认为薛白能参与到整个盛唐裂变的过程中,全程都与历史人物在打交道,全程我都是写我想写的情绪冲突,写李隆基在权力巅峰与薛白权力巅峰的心态对比,尽可能地在写大唐与写宋末做到最大的不同。
但我写着写着我意识到,不对。
这个大纲,放在连载的这么大篇幅的网文里就是格格不入的,因为它不会对时代做出巨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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