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旁边则是岑参自己的《感旧赋》。
“参,相门子。五岁读书,九岁属文,十五隐于嵩阳,二十献书阙下……”
众人看得认真,杜五郎手一伸,将半枚玉佩递到薛白手里。
薛白则不动声色地收入袖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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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宅。
卢丰娘小心翼翼推开门,只见杜妗正坐在杜有邻常坐的那位置上发呆。
“今日怎未见到大娘?”卢丰娘先找话题寒暄两句。
杜妗道:“前日,大姐托了个奴牙打听消息,今日过去问问。”
“原来如此,对了,你如何惹恼你阿爷了?”
杜妗问道:“阿爷如何说的?”
卢丰娘忧心忡忡,迟疑着开口道:“郎君说……有女如此,羞愧难当。”
杜妗微微苦笑。
是啊,她这样的女儿,挟奸相之势,逼父亲向族中长辈讨要好处,还不念夫妻旧情、迫害东宫,只听着也是坏透了。
卢丰娘见杜妗不说话,低声又道:“郎君还说你糊涂,他说,人家既然示好,你偏卡要那许多好处,到时两头得罪。”
“两头得罪?”杜妗讥笑了一下,道:“差点抄家灭族了,岂还怕这些?”
卢丰娘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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