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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方弯着腰,退了两步,离开杜五郎的手,道:“是奴婢眼高手低,请吉郎见谅。”
说话间,三管事也过来了,行了礼,带走了砚方。
杜五郎站在那发了会呆,心想自己试图改变一个奴婢的命运,但似乎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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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一个奴婢的命运很简单,难的是改变这现状。”
当杜五郎回到洛阳,把此事与薛白说了,薛白的反应很平淡,像是早有所料一般,还安慰他道:“你至少改变了我的命运。”
“唉,陛下就别乱说了,你当年也没真的当书僮。”杜五郎道:“现在我事情办砸了,你要的‘典型’怎么办?”
“本就不止找一个,我让人搜罗一批好读书的奴隶。”薛白道:“此事不难,但可惜,有大毅力的奴婢太少,暂时还没有合适的。”
“什么样的大毅力?”
“要敢于反抗数千年形成的阶级压迫,面对强权以及命运的不公,万钧重担之下还不低头。这样的人,很少,非常少。”
杜五郎道:“还得是这样的奴婢?”
“否则怎么叫典型?”
杜五郎心想,这样的人,自己平生也就只见过一个而已,确实是不好找。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一个月后,他因事又去了崔家的别业。那是崔洞出门游学归来,带了几个友人,邀杜五郎一起到锦屏山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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