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是让你来贿赂我的?”
薛瑶英年纪小,胆子也不大,但似乎极为聪慧,知道自己往这一站,便表示元载贪赃枉法之事泄露了,不必她多说。
“阿郎让我给二娘带一句话。”
“哦?”
“阿郎说,他虽小节有亏,但对陛下却是忠心耿耿,恳请二娘放他一马。”
“呵。”
“阿郎若罢相,则必然由李泌掌朝政大权,李泌看似为国为民,却心怀叵测,欲不利于陛下。阿郎愿阻止李泌入相,从此任凭二娘驱使。”
说罢,薛瑶英道:“阿郎把奴婢留在二娘身边,以示为二娘效犬马之劳之诚意。”
这是个看似没用的做法,但薛瑶英穿戴了这一身前来,并不仅是个人质,还是元载的罪证。
元载把自己的罪证交给杜妗,也就相当于把命交到杜妗手里了。
可见他已经完全慌了。
他既迷失于权力与美色,当是让人拿捏了把柄,才会有了助公卿们入宫一事。现在恐怕是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唯有投靠杜妗了。
官职再高,关键时候,依旧难改这左右摇摆的小人行径。
其人虽聪明,问题在于意志不坚。
杜妗冷笑一声,道:“我驱使这等小人有何用?”
“阿郎毕竟是陛下的心腹,不论陛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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