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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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幼年形态时就见识过，不算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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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天性开放，不觉得赤身裸/体有什么不对。但作为一名人类观众，周夜声保留了些许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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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问题，殷幸看不到正面，在惊人的转变结束后还一个劲儿对着他白花花的屁/股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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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小幅度转动。season的声音有些恼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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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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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幸捂上眼，从指头缝里悄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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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不解地望着周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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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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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行礼，海洋从此会庇佑你。这是你善良的回报。人类，难道你不想要海王的赐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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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带着真实的困惑。周夜声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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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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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不同，人鱼也无法直接跨过语言障碍用精神交流，只是将自己的语意直接打进人类的脑海里单向地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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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应答内容他是靠猜的。殷幸话语中不断重复的“老大”两个音节，让他大致明白了这是某个重要人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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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夜声和殷幸，在脑海中听到的也并不是原本的人鱼语，而是大脑输入信号后以人类语言的同义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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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双方既听不懂又听得懂的交流进行得有些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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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夜声摸到腰后的匕首，斟酌片刻，主动拿到面前，缓慢地放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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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要跪下行吻足礼有些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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