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身退，就是还得重新穿衣服，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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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夜声帮他系扣子，余光里瞥见蝴蝶异能者失魂落魄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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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晓小声地说，“她的眼神好像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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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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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藤被扶回原位，又被虞晓使了点小手段重新唤醒，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差，只像是打呵欠时大脑放空了两秒，“……准备好了，让她躺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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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异能者又上了一遍监测台，毫无疑问地测出a级，再被带回到审讯室后，居然变得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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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一遍监测系统，她就改变态度异常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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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虞晓和周夜声看得出来，她并非倒戈，只是世界观崩塌后处于再发生什么都无所谓的灵魂放空状态，变成了麻木的回答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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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幼年生长在穷人区，身世坎坷潦倒，而后加入神使团时经历却和封春如出一辙。也是家人惨死后彷徨无依，才被伏旭带走，在一次次洗脑中开始憧憬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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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由s级的至高神领导的，没有饥饿与暴力，人人平等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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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团内大部分成员都与她有同样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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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惯用手段。当初看中了小春的异能，他也是蛊惑小春亲手杀了……想让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走投无路，好逼迫他加入神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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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官低声说，“如果不是封藤及时出现，把小春带到异管院养着，现在他大概率也已经被洗脑成反社会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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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虞晓想，当时在温泉民宿里，周夜声把腾蛇引出去大家之后，是她主动说出封春被困在了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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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开口，再过一会儿小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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