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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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死？即便是没有痛苦的死亡，也无法更改研究所杀害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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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晓看着4567, 面色凛若冰霜，“为什么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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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好像是因为, 她身体虚弱，重度抑郁。”4567更加心虚了, 目光躲闪着说，“研究员说想让她平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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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明明可以把她放回海里，是怕遭到其他人鱼的报复才没有那么做。竟然还把灭口的行径无耻地美化成安乐死——虞晓深呼吸，遏制心底暴虐的冲动, “说下去。研究所囚/禁她的目的是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