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节 凶杀

“将他抬回衙门，”府常天抬腿走出珠帘，“命仵作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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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涵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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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带回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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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时终于小睡了片刻，梳洗过后，重又恢复的神采，命赵一虎将涵香带到自己的书房，坐在书案后，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涵烟，洗去了铅粉，加上受惊过度，她憔悴得似乎老了几岁，低垂着头，看上去楚楚可怜，府常天不由心生怜悯，轻咳一声，涵烟如同听到什么巨响一般的微微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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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烟，刘啸林在你的房间被杀，你可看到凶手是何模样？”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他是如何杀死的刘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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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案前的涵烟许久没有说话，看她颤动的双肩，府常天知道她一定看见了什么，而且她所看到的，是她竭力想要忘记的，一定非常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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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近一盏茶的功夫，她抬起头，“大人，刘先生被杀之时，奴婢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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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中？心下大喜，只要她看到凶手的模样，这系列的凶杀案便可告破，无论对唐公，或者百姓，都算有一个交待，紧张得连声音都颤抖了，“你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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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涵烟微颌首，“奴婢当时正在更衣，听到异响，便躲进了衣柜之中，屋里很安静，奴婢从衣柜的缝隙之间向外张望，只看见一个黑影跳窗而出，刘先生已经……，奴婢只看到那个人影的背后，有一只赤红色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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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色的鹤？这般明显的衣饰出现在一个刺客身上，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府常天沉吟片刻，“你房中的那些财物都是刘啸林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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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先生本想帮奴婢赎身，那匣首饰是聘礼，”涵烟泫然欲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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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赵一虎将涵烟带走，府常天按照涵烟的描述将那只红鹤在纸上画了出来，如此明显的一个标识，难道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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