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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即墨轻侯坐在榻边,伸手搭上突厥可汗的手腕,脉象很紊乱,时断时续,即墨轻侯从侧袋中取出针囊,细细查看片刻,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轻轻拔开他的头发,将银针从头顶的百汇穴插下,过了片刻,他才小心翼翼的抽出,放在鼻下,过了良久,即墨轻侯抬首看着屏住呼吸站在门边的突厥男子,“银尖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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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男子眼中浮出一丝希冀,“是银尖叶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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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转过身,即墨轻侯凝视着昏迷中的可汗,过了许久,才淡然道:“中毒很深,但仍然可解,只是性命损了至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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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突然扑倒在地,“这位公子,求您大发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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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即墨轻侯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那男子愣怔的盯着即墨轻侯的背影,“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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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那男子仍然跪在地上,垂首轻声道:“我是父汗的小儿子,自幼便在中土长大,一年前,我从中土回到突厥,父汗想传位给我,但是我的大哥却不愿意,大哥的母亲是大阏氏,我想虽然父汗放弃了将汗位传给我的念头,但大哥和大阏氏却觉得父汗迟早会再次起意,于是,他们便起了毒心,待我们发现父汗中了毒,便逃进了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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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是嫡位之争,即墨轻侯淡然一笑,“好了,把铜镜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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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面铜镜或吊或放,将屋外的光折射进屋内,李世民与昕儿坐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看着即墨轻侯从针囊出取出十余只银针,在火上逐一炙烧,“取一壶白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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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酒送到,即墨轻侯站起身,只见人影晃动,片刻,他突然顿住,伸手提起白酒,伸指捏着可汗的下颌,待嘴微微张开,即墨轻侯将整壶白酒灌了进去,“取木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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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启出后,可汗呕血不止,看木盆中的血块,均作紫黑色,李世民和小王子面露喜色,即墨轻侯细细察看盆中的血块良久,抬首看了看众人,微微一笑,“中毒很深,得连续十日施针,这十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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