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放肆地笑着，说：“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我已经死了，难道还能再杀我一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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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以为有白龙鳞护身，晏破舟便不能奈何，下一瞬蛟龙沉吟，玄色衣衫落下，晏破舟撩开脖颈后的发，抽出了龙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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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把剑，当时屠杀众魔一统魔界的时候，很威风，可惜现下也只能在这里虚张声势......”红虺笑的狰狞，可下一刻笑声戛然而止，看见一只玉白的手，插在自己腹下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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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晏破舟生生将手探入了他的身体，黑红的血液浇的他满手臂都是，他却不觉烫，那只埋没在血肉中的手翻搅几下，红虺回过神，猛地爆出一阵痛苦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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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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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能感觉到痛，”晏破舟眸色亮的惊人，在那血肉里不断搅动，带着红虺体内五脏六腑发出黏腻的声音，他在找着什么，淡声说：“意识确实察觉不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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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有一万种办法，”他掏出了那片龙鳞，将上面的血擦干净，不顾地上的红虺血流不止，踢开那截滑落的肠，将鳞片好好地收在衣襟里，说：“能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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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虺与一滩烂肉无异，他终于在疼痛中察觉到恐惧，拼命后退，可很快便到了幻境边际，退无可退，眼睁睁地看着晏破舟握着龙脊剑，踩着他的血，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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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中哀嚎声不断，撕心裂肺，似是撕扯着破烂不堪的布料，那抹意识凝结着的恐惧与慌乱尽数爆发出来，似一曲终章的挣扎，幻境震颤一瞬，最后一刻蛇尾猛地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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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分，夜色压上来，晏破舟收起龙脊剑，擦了擦脸上的血，抬手掐散了红虺最后一点意识，地上一张完整的蟒皮宣告着红虺魔尊的彻底死亡，晏破舟瞧着那滩血肉，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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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萧行绛的他笑的肆意，他不停的笑，似是见到什么好笑的东西，甚是险些呛到自己，死寂的幻境里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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