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息下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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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雪白的靴踏入画舫，身后白发如瀑，眼眸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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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一眼看出此人不简单，握着老鸨的手紧了紧，老鸨拍拍她的手背，低声说：“莫怕，你去会一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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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子哪里愿意，可老鸨瞪她一眼，她便只能娇笑上前：“贵客，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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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绛略略错开扑上来的女子，只道：“打扰，我来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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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妓略略一顿，问：“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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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子，”萧行绛在自己眉毛下笔画一下：“约莫这么高，玄色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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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了眼身后老鸨，二人交换一个眼神，便都知道在寻谁，娇媚开口：“那位公子呀，真真儿是我们的大恩客，一千两拍下了花魁，现下恐怕正是春宵时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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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却见那白衣之人神色倏冷，女妓心道不好，听萧行绛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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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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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腰间荷包，那只荷包是灵物，看着小巧，实则是个吞钱的无底洞，只认钱，别的东西是塞不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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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那里边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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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妓向后缩了缩，瞧着他，小心地应了一句：“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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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绛收拢在袖中的手收紧，爆出青筋，电光火石之间晏破舟昨夜的那句话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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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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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此时，二楼花魁隔间砰然被人推开，门口的四角琉璃灯晃动几下，摔碎在地上，素姬衣衫散乱地冲出来，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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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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