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人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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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密亦有一疏。”萧行绛从他身上摸到山泉温热的水珠，却没闻到胭脂水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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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在哪里？”晏破舟用发顶蹭着他的下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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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算到新旧有别。”萧行绛声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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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破舟嗤嗤笑出声，坏心地说：“喜新厌旧，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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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绛不做声地抱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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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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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破舟趴在他侧颈，看不见他的神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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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么，你活了上万年，应当见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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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绛却并不说话，晏破舟没等到他的回应，抬头看他，却在那双金瞳里看见淡淡地失望，似青山蒙烟雨，看不真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