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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然却继续把流血的手臂怼到施遂眼前,说道:“这些皮肉下面是神经和血管,神经会传导痛感,血管连通着心脏,血流多了心脏动力就会不足,人是有死掉的可能的。”
说完他又拿出来银针在施遂和自己手臂上的一个穴位上扎了下去:“这个穴位会让血液流速变慢,有止血的功效,但重点还是需要把伤口处理一下,让它自己凝血长合。”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给两人做着处理,然后对施遂说:“我感觉你的痛觉不是很灵敏,所以割着也不怎么疼,要是不疼那割着有什么意思呢?我就不一样了,我的神经十分敏感,你割我一下我会很疼很疼。”
说着他还自己呼呼地吹着伤口,不断发出“嘶嘶”的动静,一看就是疼得要命的样子。
“而且我还是个医生,虽然还没有拿到证,但也是半个医生,我能保证自己被割很多道也不会死。”
“所以,”他抬头,认真地和施遂打着商量:“以后你想割的时候就喊我,割了我之后我疼给你看,你也一样能得到心理上的释放,我也能在做大程度上不过度地伤害自己。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施遂没说他觉得怎么样,他只是盯着林沫然看,似乎那是他第一次那么长时间地盯着林沫然看。
后来,施遂自然是没有在想割自己的时候叫林沫然过去。
林沫然也没再发现他有自残的行为。
一直到他身死之后。
“你那时候是心疼我了吗?”林吗然问施遂。
施遂不说话,继续含着林沫然手臂上的伤口轻轻地吻,接着一点点往上,亲林沫然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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