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谙世事还未分化的小少爷一无所知的。
几个小弟心虚摸了摸鼻子,然后转过了身去,还有的不服气的也被他们顺带按压着。
但是这话却不能在郁夏面前说出口,不然以他娇里娇气的小性子,肯定会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跑,然后跟他的哥哥告状,那样他们就不能继续留在小少爷的身边了。
郁夏看着几个人都乖乖的背过了身去,才娇里娇气的哼了一声,跪坐在软垫上脱下了运动短裤,他的白色长袜还丢在一旁,大腿软肉上几乎与脚心差不多的红肿模样,都是被蚊子叮的。
感受到面前人的动作,池寂行漆黑稠密的眼睫一颤,握着药膏的指骨紧的泛白。
隐约间,他闻到了一股甜腻勾人的腥香。
像是从雪白皮肉下浮起来的、如同熟透的糜艳花朵般的,糜烂的香。
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了滚,干涩难忍。
“都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只是被磨蹭过一点。
郁夏发觉他的不同,他扬了扬头,染白的耳朵尖尖都晕染着好看的绯色,努力克制出内心的羞耻,往软垫上挪了挪,颐指气使又自然道:“还、还不快点来给我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