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他口饭吃,带他入府,他早饿死街头,怎能没有规矩。
“岭南荒芜,此地又十分破败,您不该受这份苦。”
江执只要想到被驱逐出宫的那日,他就恨不得立刻冲到千里外的帝京,撕烂那些得逞之人的恶臭嘴脸。
“况且殿下本就没错!分明是那些人陷害。”
“可忱儿的的确确死在我手里!”
祁御哑声嘶吼着,因拼命的压制,他额头青筋凸起。
他没有调戏贵妃。
没有私藏龙袍,更不会私刻国印。
但他最疼爱的弟弟,最信任他的弟弟,死在他手里。
他杀害了一条五岁的生命。
“这是我的罪孽,我该偿还。”
祁御双唇蠕动,几乎低微无声的话从唇角溢出。尽管此事已过去三月有余,但他依然忘不了忱儿儿临死前不可置信的眼神,和他的哀求哭救声。
他说:“皇兄救我。”
他说:“皇兄,忱儿好疼。”
“可那是贵妃一党和相爷的陷害。”江执固执的辩解着。
那日他不在皇城,没看到爷如何谋害小皇子,也不知贵妃用了何种手段让爷昏了头,但只要爷点头,他必定带他走。
“槐村虽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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