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噢!好!我马上安排,啥时候启程?”霍直说话时心跳就开始加速。
翁兆刚停顿了几秒:“等我电话。”
“好的,刚哥。”
放下电话,霍直的眉头锁出一道坚纹。在缅甸待了十八九年,以往都是一年半载地从国内零星过来几个人,那也都是处理“突发事件”的善后步骤,从未有过从缅甸调人回国“执行任务”的情况,更不用说翁兆刚亲自打电话调集人手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霍直叼上一支香烟,深吸了两口,沉思起来……
十几年来,集团“首脑会晤”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性的模式,每年两次,一次是九月份翁兆刚生日,另一次是腊月二十三,也就是中国人传统的“小年”。那时黑军、牙签宝、枪漏子、霍直、还有翁兆刚的几名贴身保镖,会聚在翁兆刚加拿大温哥华的别墅,高、大、上地吃喝玩乐几天。几位各领域的“诸侯”会借着这个机会详细汇报自己“领地”的具体情况。翁兆刚也会趁着“团圆”,给这几位“首席战将”丰厚的奖励和几句重似千斤却言语清淡的表扬,让一切都披挂上大仁大义的华丽色彩。
每次聚会,都是霍直详尽了解翁兆刚集团发展状况的自然平台。从黑军、牙签宝、枪漏子等人的口中,霍直的耳朵里一年胜似一年地灌进那些令他郁闷的喜讯。翁兆刚的能力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膨胀到了在黑道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不但春江省被他这棵巨型“妖树”的根茎和枝蔓无所不容地添满,连整个东北地区的黑道都尊他为老大,可谓跺一跺脚,东北大地颤三颤。甚至可以说他这棵妖树长在了中国大陆的版图上,“荫及”全国各个地区。江浙、广东、福建、上海等地的多个巨型财团都给他面子,不但对他的号令一呼百应,甚至各界大腕们都称他为“教父”,任何人对他的指令稍显迟疑,马上会遭受立竿见影的“意外”。官方私方都会找你麻烦,让你处处受到黑白两道的掣肘,逼着你立马醒悟,托人弄景、三拜九叩地到他面前承认错误,最后还得闹个颜面和财富双双受损,甚至受损程度超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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