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店标准间。
门有划,霍直一推,正好与盘膝坐在暗金色佛垫上的翁兆刚面对面。
“刚哥,就你自己啊?”霍直进屋之后寻望了一圈,又回头看了看被僧人关严的房门,面带不解。
翁兆刚缓缓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一丝自嘲的苦笑:“唉!小东啊!可能是这辈子做的横事儿太多了,我总感觉不托底,见庙烧香,见佛下跪,找不到寺庙就找教堂,总觉得这些有神灵的地方最适合我,你说我是不是欠债太多了啊?”
霍直有点发懵,这哪里是神级黑道大佬翁兆刚说的话啊?屈指算来,自己最后一次与翁兆刚见面到现在不过半年多,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这变化简直是颠覆性的,虽然翁兆刚年过七旬,但他那超凡脱俗的大人物气质一直将他笼罩得神采奕奕,而且其中蕴藏着毋庸置疑的威严。也只有习惯于别人服从自己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仪态,轻而易举的一个动作和随随便便一句话,都渗透着雷霆之威,让人望而生畏。
但霍直今天怎么突然就觉得他满脸的沧桑,而且身体也较半年前佝偻,好像大病初愈似的。
“这……刚哥……”霍直被这突如起来的情况冲击得有些无措,语音系统滞怠无序。
看霍直一脸疑问,翁兆刚又是一声苦笑,手支地板伸开双腿,慢慢站起身,轻轻抚弄了一下灰色薄纱功夫衫,低头瞅着手上捻动的一串佛珠,满是伤感地说:“小东,听说什么没有?”
这一问更是一团浓雾,霍直搓了搓手,说道:“没……没有哇!除了缅甸的事儿,我啥也不操心呐!”
“你宝哥没了。”翁兆刚的薄眼皮拉得细长,眼神勾在佛珠上。
“什……什么?宝哥没啦?啥……啥时候的事儿啊?”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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