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是狡兔三窟。这还亏得手下人处理问题十分干净,再加上领导层的庇佑,否则徐贵非得理直气壮地要求官方将翁兆刚打黑不可。
这种情况下,翁兆刚真的无暇顾及嫔妃们的鸡飞狗跳。或许这正是高寒沾上黛隐婵之后没快速惨遭横祸的真正原因。
这些情况听完,霍直突然发现一个大问题,他不解地问翁兆刚:“刚哥,那……漏子哥呢?”
翁兆刚从跳棋上抬起目光,极其敏锐地盯着霍直,又带着一种似乎急待他发问的期盼,痛心地说道:“这就是我让你去解决的问题。”
“啥?”霍直惊讶地大张着嘴,目光里射出一本厚厚的《十万个为什么》。
翁兆刚丢掉手中的跳棋子,脸色在痛苦中阴沉下来,低声说道:“这是我此生最痛苦的一件事儿,也是我最看不懂的一件事儿,更是我不愿意相信的一件事儿。”
大人物的风光人人得见,但大人物的痛苦却鲜有人知。霍直的心里猛然一喜,但他的表情绷得很紧,不错眼珠地盯着翁兆刚那张整体下垂的脸,他不知道这张脸的主人会如何向自己表达悲伤。
停了一会儿,见霍直不接茬,只愣愣地看着自己,翁兆刚又把刚刚丢掉的跳棋子捡了起来,复杂得叫人无法猜测的目光聚焦在棋子上面,怅然道:“小东,你相信漏子会背叛我吗?”
霍直脑子里设想了一下枪漏子背叛翁兆刚的动机,但一时摸不清头绪,很艰难地摇了摇头,做出了与大多数人一样的回答:“不相信,他……他怎么会呢?”
翁兆刚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像是喃喃自语:“人心不古哇!”
“到底咋回事儿啊?”霍直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满脸都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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