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厚的资本作为依仗,把十肚子的委屈结结实实地摆到发泄口,等待翁兆刚这位不仁之君撑着口袋,将这些对兄弟血泪交织的亏欠统统收下。这跟某些历史题材的影视剧十分相像,往往敢直言面君的臣子都是占理的正义一方,而君王必然是亏仁欠义、卸磨杀驴的过错方。所以,目前这个枪漏子又要重演历史悲剧,愚昧至极地要拿自己的劳苦功高和赤胆忠心去讨伐早已今非昔比、立场不一的翁兆刚。但他忘了血淋淋的古训: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古牛打江山马坐殿。坐了江山的“实权之马”与打下江山的“劳苦之牛”已经不再是肝胆相照、齐肩并进的甘苦兄弟,而是有着天地之差和主仆之别的君臣。哪怕臣子的委屈能填平浩瀚无边的大海,但如果违背了君王的意志,那也只能是浩瀚无边的反心和罪孽。做为君王,他心里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此等不臣之子,必除之。
也许,枪漏子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态守在春江城的,很有点倚老卖老的意思。但他委屈的理由是什么呢?这就太值得霍直探究了。难道他这大半辈子都看不透大仁大义、为朋友两肋插刀这些江湖义气只是一块幕布,而真正的翁兆刚则站在幕后,他那颗黑心比任何物种都残忍、都无情,简直就是一只食子之虎吗?
这次沉默稍稍长了点,半个小时过去了,霍直收住思绪,起身到冰箱拿了两罐果汁,递给一声不吱的老疤一罐,然后问道:“他住院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
老疤很自信地说:“那边的兄弟活儿干得很细,通过拍照的那个大夫早就了解完了,他那岁数加上那体格子,能不有点儿高血压啥的吗?但不严重,还没到非得住院的地步。我觉得他就是造型儿,估计他也能猜到瞒不住刚哥呗!”
“那是,一辈子老江湖了。”霍直叨咕一句。
但他心里立马断定枪漏子百分之百不知道翁兆刚对他起了杀心,否则他就算脑袋进屎了,也不敢再待在春江城,早就隐姓埋名尥杆子了!
从离开曼谷到现在,翁兆刚一个电话都没给霍直打过,足以说明这只老掉毛了的狐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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