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漏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与霍直同仇敌忾了,那样最有希望救了他的命。于是,他把住机会接着说:“听到你宝哥的死讯,我和你军哥都蒙了,当时你军哥在国外,我在春江城,我俩电话打的直烫手。用后脚跟想想,也知道是翁兆刚干的!事实就是这么不容置疑,再不相信也遮盖不住真相啊!但是,听到你宝哥的儿子说家人都没事儿的时候,我和你军哥都稍稍松了一小口气,觉得他翁兆刚再没人性也没变成畜生,还没有赶尽杀绝。我俩就试着安慰自己,硬给自己找理由,觉得是不是宝哥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才把他惹毛了的,所以就没太防备。再者,我俩也憋屈啊!有一肚子的冲劲儿要和他当面对质一下,看看他怎么面对我们这两个大半辈子跟他过了命的兄弟?”
说道这儿,枪漏子眼睛又红了,脑袋似乎也开始疼了,他痛苦地捂着脸。
借着这个机会,霍直抬头扫视了一眼,房间内的陈设并不出奇,与一般的客房标准间相差无几,沙发和茶几上的商标还没撕掉,饮水机也没开始用,大窗帘虽然拉得很严实,但大绸缎中间那道折叠留下的横褶却依稀可见……
最后,枪漏子的目光停留在空调边上一个有机玻璃盒上,猜得不错的话,专案组临时加置的监控设备应该就在上面,因为那个东西的角度绝佳,正对着双人床,而且把监控设备装在里面又不像装在电视机上那么显眼。
正在这时,枪漏子的情绪缓解了一些,他缓缓放下双手,直着眼睛说:“事到如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翁兆刚能当老大了,因为我们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幼稚的。你宝哥没了的第四天,他约我和你军哥一起去加拿大给你宝哥送葬,没想到你军哥的游艇刚要在印度洋东海岸的钦奈海湾靠岸,突然被一伙海盗打扮的家伙连着轰了两发***,顿时一片火海,艇上的随从炸死了五个,幸亏你军哥命大,只受了点儿轻伤,也幸亏他身边的保镖硬实,扛住了那帮家伙的进攻,你军哥才算捡了条命。你说说吧,海盗劫船向来要钱,哪有直接开火要命的?这他妈还用寻思吗?啊?你军哥安全后第一时间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千万别赴约。然后,你军哥马上安排了一下家人和财产,一翅子干东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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