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然后抠开白玉吊坠背后的一个正方形凹匣,把藏在凹匣内的一张移动手机卡换到手机里,开机之后就开始拨号……
如今的通讯也真是便捷,一长串数字号码拨出去,竟然让两部跨洲、跨国的手机无障碍连接,这在前些年都是不敢想的事。那时候要想拨个境外电话可麻烦了,要经过好几道转接后才能连线。枪漏子开的是免提,风音响到第五声时,传来一句叽里呱啦的“鸟语”,枪漏子不耐烦地冲话筒大声说:“别整那些没用的,又不是第一次通话,快叫黑军,我是枪漏子。”
这句话顺着电波拽过来一句简单的中文,是男声,很磁性:“好的,请稍等。”
接下来是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然后是一句听不完整的耳语,再然后才是牵动霍直神经的声音:“喂?漏子,你说。”
听到这句粗粗的浑厚男中音,霍直立马想到了那一脸骚疙瘩。枪漏子的声音较先前神气了一些,说道:“你咋样?”
“我挺好的,没事儿就看钢管舞。你呢?”
“不说我了,小东在我跟前呢,你俩说两句。”
黑军的声音像枪卡壳了一样,“咯”了一声就没了动静,五秒钟之后才结巴着问:“啥?小东?你……”
“我没事儿,跟小东唠了不少,该唠的全唠了,里里外外他都明白,是咱一伙的,你别担心了!”枪漏子急忙做出了最精辟的解释。
黑军似乎很是排斥、很是犹豫,但电话已经接通,他不好挂断。又停顿了几秒之后,他才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说吧。”
霍直从枪漏子手上接过手机,把嘴凑近话筒,说道:“军哥,我是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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