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便衣先下车前往不同的方位侦查了一下地形,以他们的工作经验,但凡有一丝危险的味道,都是能哆凭嗅觉闻出来的。在无线电耳麦传来“安全”的通报之后,方国栋和霍直从容下车,向居民区深处走去。
来到A栋302门前,霍直把方国栋挡在身后,按响门铃。这时,身上带着武器的方国栋不容分说地抢先一步把霍直拦在肩膀后面,右手插着裤兜,那里有一支上了膛的手枪。
门开了,露出一张年轻女人朴实的面孔,询问地望着门口的两个陌生男人,“你们是?”
“哦,我们是朋友介绍来的,想见见潘老。”方国栋笑容可掬地回答。
年轻女人犹疑地审视了一下这两位穿着得体、气质很好的男人,回头喊了一声:“阿姨,有客人。”
里间传来一个老女人苍暮的声音,“请进来吧。”
年轻女人把方国栋和霍直让进屋,免去了换鞋的环节,直接进了客厅。屋子收拾的倒很整洁,只是空气中怎么闻都有一种卧病在床的味道。等年轻女人把他俩领进一间较宽大的卧室,两个人才互望一眼,目光中充满了释然。
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坐在床前的轮椅上,正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揉搓着一只布满老年斑的干枯的手。她只是从老花镜上面向两人瞅了一眼,随即把目光收回到那只手上,波澜不惊地说:“老头子出不了主意了,两位请回吧!”
方国栋和霍直又对望一眼,不用说,床上那个嘴角流着涎水、目光呆滞的垂暮老者就是翁兆刚让霍直干掉的潘老。但现在这位潘老只是一个姓潘的老头了,而且他的牙齿己经掉光了,大小便失禁,典型一个卧床不起的老年痴呆症患者,他那传奇般的神算大脑早己被止不住的涎水损毁殆尽。
在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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