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了。唉!跑累了,没有安生日子,看谁都像便衣,呵呵。还有,见不到老婆孩子,不敢见,不敢联系。老爹、老妈都快入土了,不这样,一面也见不着。再者,我身体不行了,活个一年半载的顶天了!再说这疫情,唉,谁想死在异国他乡呢?
霍直:保镖呢?小文他们呢?
翁兆刚:死了,死在外头了。
霍直:咋死的?
翁兆刚:看我成丧家之犬了,那几个老外先起的异心,打算逼我吐出些钱来。见这阵势,鲍九怕死老外手里,先一步带着几箱子现金把我的一个马*子拐跑了。但这小子还算有良心,临走给我留了个信号,结果我先下的手,把他们全药死了,连小文也一遭烩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想法。
霍直:你是不是突然之间觉得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崩溃了?
翁兆刚:呵呵……人到了这一步,才知道一切争名夺利都毫无意义。
霍直:后悔吗?
翁兆刚:除了后悔还有心悦诚服,这本身就是一场还没开始就胜败已定的战争,也许所有倒在正义面前的邪恶都会有这种感觉吧!
霍直: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还会走老路吗?
翁兆刚没有说话,但他那双深陷的眼睛却埋藏着悔恨、潜伏着恐惧,又闪烁着一丝很细微很细微的希冀和追求,似乎回到了蒙昧的童真状态……
…………
案子审的很顺利,翁兆刚比所有人想像的都痛快,简直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对数十年所犯罪行供认不讳。他制造出来的卷宗摞在一起足有十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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