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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意犹未尽,很遗憾地“哦”了一声。在他自己翻看最后一把牌的时候,高寒从容地把手里的一个筹码贴着面料滑进西装上衣口袋,顺手从上衣口袋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九五至尊”。
最后一把牌男人屏气凝神、连吹带顶地摔开,赢了。但是押得太少,只有两万多一点。
女荷官赔付完毕,男人从码摞里捡出两个五万的筹码,连同最后赢的那一小堆散码都推到高寒面前,爽气地说:“兄弟,多谢了,请笑纳。鄙姓廉,号码多少?我给您打过去。”
“高寒,大哥客气,188……。”高寒报出了自己尾号五个“6”的号码。
男人在手机里输入高寒的号码并按了发射键,然后握住高寒的手,豪情满怀地说:“兄弟,你我投缘,您忙完就给我打电话,很期待!我还能待四天。”
高寒电话一响,他边拿出手机边说:“大哥请放心,忙完就联系您。呵呵。”
男人表情谦虚,微笑着说:“非常期待。记下首尔老廉就行,这个号码是我临时用的。”
高寒客气地微笑着点了点头,在手机屏幕上书写:首尔廉理事。
随后,他拿上筹码,叼上一支香烟。因为这是无烟区,他没点火,诚挚又洒脱地说:“回房间泡个热水澡,找个美女开开心,休息休息,明天我再给您打电话,走了大哥。”
高寒说完向账房走去,背后留下廉理事颇为不舍的目光。
其实高寒说这话是有原因的,他是怕这个所谓的“首尔廉理事”再把钱输没了。因为只要这个廉理事有钱赌,他定然就有进账。而且首战告捷,他与这位廉理事之间的“情义”绝不仅限于今天这十几二十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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