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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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如旧，依然是一个语调，只话里的意思却让人心惊，“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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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怎么觉得…你与往常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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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苟命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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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一怔，眼睫也微微发起颤来，“臣妾…”迟疑了一瞬，还是决定装傻充愣，“不懂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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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的角度，只能窥见他高高隆起的鼻骨，以及乌黑色的浓密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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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在夜色下，更显得肤质冷白，似冬日覆在宫檐处的霜雪，不必触碰，也能一眼察觉出其中的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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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晓对方为何会这么问，只直觉上认为，该避开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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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下那点儿紧张感，定了定神，抬眼与他对视，“是臣妾做了什么…惹您生气了吗？”面上怯生生的，似乎只要对面人一点头，她就会立刻道歉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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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初尧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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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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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太子妃贤惠的话语还历历在目，现下，又对上这副模样，自然是怎么瞧怎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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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字在他的唇瓣辗转片刻，便多了丝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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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建立合作关系也有两年多的时间了，他自以为，还是比较了解这个合作伙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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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明利己，虽有些小聪明，不过好在也算是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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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方今日的种种表现…却让他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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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自己这几个月在外打仗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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