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10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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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提及此事，柳殊不由得心头一滞，郁闷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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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松萝把东西拿过来了，待东西放好，她索性挥挥手，“你们俩先退下吧，叫外面的人守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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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确定人走了之后，柳殊才把目光转向那两个檀香木盒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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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内，香料与舞衣静静摆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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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偏了偏视线，望向那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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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母亲也总是这般，定定地望着一件旧舞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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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动京城，被父亲执意娶回家后，那时她看向舞衣的眼神是平静的，就连待她，也是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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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父亲变心后，一房又一房的妾室进门，母亲再看向舞衣时，眼底只剩下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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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对她，也是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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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年纪尚幼，还不懂其中缘由，只觉得母亲这般美好的人不能再继续跳舞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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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却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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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愿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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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不由得移开了些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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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舞技，全是母亲所授，而母亲的舞艺，一开始是她谋生的本领，后来，却俨然变成那个男人的私有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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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的、讨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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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柳太后的劝告，柳殊静下心，有些神经质地强迫自己再次望向盒内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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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舞衣，其实更像是舞裙，裙摆如花瓣一样做成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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