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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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的脸面都还是次要的，反正这么些年也习惯了…可他如此作为，让殊儿的太子妃之位如何安稳？”她的神色更冷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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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月知晓太后这是压抑久了，想要找个听众，于是便也默契地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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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殿内落针可闻，唯有孙嬷嬷颇有规律的摇扇声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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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后默然片刻，这才打起些精神，瞧了过来，“便是这样的人，不分青红皂白，下旨灭了你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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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她的语气已然变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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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月闻言，神情微顿，面上的温顺淡了几分，眼底渐渐有几丝坚决浮了上来，“我在的，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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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后脸上常年保持着的淡淡笑意逐渐隐去，定定地望着虞夕月，眼神里更是有种许久不见的锐利之气，“你先前问我，是谁动的手…你那时尚且年幼，又刚从灭门的弥天大祸中侥幸生存下来，因此，哀家便一直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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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月似有所感，不自觉抬眸对上这股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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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后的声音沉了几分，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骤然提起另一件事，“…这么些年，你可有怪过我，让你学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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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月静静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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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晓对方说的是这些年里让她学的舞技歌艺，以及那些刺查暗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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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桩桩件件都不该是平常的世家贵女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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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家破人亡，充为官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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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太后娘娘做主保下她，她如今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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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我反倒是…感谢您。”她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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