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便又会马上炸毛,跑到另一个不知道哪儿的旯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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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头一回壮了胆子,竟还是因为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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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初尧忽地又有些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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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无缘由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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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不由得偏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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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的斑点从树叶缝隙间落下,晃晃悠悠在他脸上跳动着,愈发显得男人神情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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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说完这话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又垂下眼,企图当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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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早已刻进身体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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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犹如以往两人相对的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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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静,姿态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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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惹恼他,怕自己行差踏错,便会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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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孤这是在提醒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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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身形一顿,低垂的眼睫下,是分不清不耐又或者是厌烦,他轻轻勾了勾唇角,反问,“你们真的有些什么?眼下…你这是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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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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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鼓起勇气望来,“臣妾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何你每次都要这般恶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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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柳淮序,她的语气里不自觉带出了几丝平日里不曾显露的坚决,“臣妾对天发誓,是断然没有做过你所说的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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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天发誓…?”闻初尧上前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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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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