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45节

一幕……怕就是柳太后正正好想让她瞧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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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不听话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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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曹营心在汉了这种事，哀家以为…你是不会如此的。”柳太后的语气隐带敲打，见眼前的人似乎是想通了，语调也渐渐重了几分，“别忘了，是谁扶持你坐上如今的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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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子。”她的眼神望了过来，锁着眼前的人，周身带着股上位者的骄矜，“是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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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如今心中有数了，那哀家…还有一事想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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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心间登时警铃大作，连带着眼睫也不安地发起颤来，“姑母，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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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先前给你的那两样东西，你可用了？”柳太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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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听了这话，神情有一刻的不自然，待她意识到那瞬间的表情，想要遮掩，柳太后却是已经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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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虽是在问柳殊，但话里问责的意思很明白，“事到如今，你心里怕是也有别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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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感叹，最后又都归于一句叹息，“既如此，那哀家也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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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她上一瞬说完这话，下一瞬竟还和颜悦色地告诫她，引导她，“好好想想你是哪家的女儿，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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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刚刚的猜测都是随口一说罢了，依旧是笑盈盈地，像从前她次次来到慈宁宫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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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眼皮一跳，不由得把头垂得更低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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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里，向来都是西边起来了，东边便会落下去。”见她是这等反应，柳太后笑得愈发慈爱了几分，“故而…家族长青，你这个正妻的位置才能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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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听懂了，那哀家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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