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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样样地列出来, 颇有点儿如数家珍的意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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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听了这话,却是更长时间的沉默, 心下忍不住暗自腹诽:看来即便是另一个自己, 送礼送的也是这么……具有可操作性的大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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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地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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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往后靠了靠,整个人放松地靠在坐椅上, “我与殿下虽说闹了些不愉快,但夫妻间,生辰向来是大事…既然这样,那今年我就幅画吧。”无功无过,胜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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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也没那个心思给人搞什么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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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搞批发,是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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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跑偏,柳殊不知怎的猛然想到了那副被送至承恩侯府的卷轴,霎时间,内心隐隐有几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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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八成的把握,那幅画,她那个所谓的父亲怕是也只会打开草草观摩两下,撑足了面子,便会把其束之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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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里子…向来是不要紧的,她也从不奢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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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地,她也相信,柳淮序是看得懂她的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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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心里总是隐约有几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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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牵扯到这样的事情之中,是否太过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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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是实在有些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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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们的荣耀和权利皆是由丈夫赋予,换句话来说,她但凡有点儿什么大的动作,闻初尧定是一下子便能得到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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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其实也就跟待遇好点儿的鸟雀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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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抬眼望向松萝,“刚好这几日有空,为殿下画幅画像,也能聊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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