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严重时甚至到了有些胡言乱语的地步,一会儿虚弱地哭,一会儿又是冷眼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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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承恩侯为何要把人送去医治,恐怕也是打着些别的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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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貌美,若是生病烧傻了,亲事上便不好牟取利益了,再有,碰上的又是如此迥然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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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初尧的心头忽地狠狠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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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虚空传来的道别信,他猛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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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已经补全,可柳殊却还是心事重重的,莫非……还有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也跟着那些僧人们的记忆一样,被消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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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晔见闻初尧久久未语,神情也颇为凝重,犹豫两息,问道:“殿下,那微臣可还要继续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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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平静的声音落入耳中,闻初尧骤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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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方才那股焦虑中挣脱,他这才惊觉,自己竟也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恐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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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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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失去柳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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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强压下心中的焦灼感,淡然道:“不必…你继续负责张家一案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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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林晔顺带查这些,不过是一种直觉作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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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待不详的直觉真的成真了,他却不是抗拒,而是…“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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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柳殊就是柳殊,他动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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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留在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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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不知从哪儿知晓了些什么,这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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