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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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空间更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纱, 始终存于他眼前几步之遥处, 任凭他如何费力地走近，也始终无法真切地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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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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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再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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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克制下，他的双脚也随之一道停止，伫立在那片光晕的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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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女子回过头，她的身后高楼灯火，天上的银河如流，硕大的皓月悬于天际，一切都美好的如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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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淡淡清辉下，柳殊站在月下高楼上，裙裾翩飞，遥遥冲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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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旋即，闻初尧眼前的光似乎越来越亮，月光隐去，愈发有种要将他蚕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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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转而变换来成火光滔天，点点火星连接成线一圈圈朝他涌来，渐渐又骤然转变成了一大片，不待他反应，便迅速将那抹纤细的虚影尽数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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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腾的火红色充斥眼睫底，闻初尧的呼吸不自觉地颤了颤，抬脚便想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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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抹虚影不过是被烧得更快，更剧烈，直至化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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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中，他所能瞧见的最后一眼，莫过于女子发髻上掉落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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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日一致的噩梦，一时叫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觉得额角处的冷意又再度蔓延至心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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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初尧忽地从柳殊的一堆衣物中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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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源自心头的恐惧似乎真是深入骨髓，延伸至他整个身体，而那股恐惧所带来的余波，却是久久不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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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会伴随他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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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满是淡淡的花香味，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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