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的阴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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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瞬, 他却又忽地自嘲着笑了笑。恍若画卷定格, 半晌,又再度敛下眉眼, 肩膀微陷。
这一切落在柳殊眼底,她却只觉得心头一跳。
更疑心…是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花了眼。
否则,又为何会见着闻初尧跪在蒲垫上,状似虔诚地跪拜?
为了她……而跪拜?\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