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那些喽啰,也死的死,散的散,左护法现在是丧家之犬,很难再成气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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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得很,落针可闻。
“放过他,你甘心吗?”床上的人仍然合着眼,突然开口道。
柳叔齐抿了抿唇,没说话。
“当年教主做的那些事,他和右护法都参与过,他们的手上都有你们爹娘身上的血,你们甘心吗?”
这次,他问的是柳叔齐身后的那些年轻男子。
闻言,他们瞬间赤红了眼睛,额头青筋暴起,但也同样咬着牙没吭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