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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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问题都刁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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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告诉秦乐游，不是的，不是这样，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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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再问一些其他的问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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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现在的秦乐游更令他痛心，他亲眼看着少年的表情从温柔到破碎，这些神情都来自于他，秦乐游就像一块一点点被砸碎的玻璃，最终支离破碎，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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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多说一些话，但是，他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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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否知道，弟子心悦于您？”秦乐游的眼里噙着泪，声音近乎透明，双手安静而无力的垂下，就像是有人一点点抽干了他浑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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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狼狈的告白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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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设想过、准备过、或者在梦中重复过无数次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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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会是这般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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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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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师尊一直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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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明明是当初不情不愿收下的弟子，却对他怀有不轨之心，一定非常恶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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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师尊不知道他曾经误会过师尊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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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他从头到尾都在弄错，像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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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就连一开始都不是真的，那他已经不敢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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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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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游说得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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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心口的疼痛却令他快要窒息，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握住，然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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