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舒念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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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高峰期，马路上车流如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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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手骑着车，这么危险的姿势，穿行在一堆汽车之间，实在叫人捏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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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阕的视线移了过去，一眼就看到舒念单脚撑在地上，正等待着红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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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狭长的眼尾微蹙，声音疏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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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助理注意着自家老板的表情变化，等待着对方下一句话，会不会问自己舒念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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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从八年前开始，林助理每年都会把舒念的照片和资料整理成册，放在沈寒阕的办公桌上，这是例行的年度报告，关于舒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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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助理的印象中，自家老板从来没有打开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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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沈寒阕已然忘了有这么一个资助对象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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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马路上骑车的人很多，林助理并未向沈寒阕指出来谁是舒念，但沈寒阕的视线，一眼就认出了舒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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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明，沈寒阕不仅记得舒念，也记得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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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助理心里微诧之余，还多了一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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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老板这张冰块脸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跟着沈寒阕几年，也从来没有从他脸上看到过太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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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甚至有人猜测，沈寒阕其实是由程序代码生成的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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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林助理自己也这么想过，如果说正常人有工作和生活、恋爱、娱乐几种模式的话，那么沈寒阕，他只有工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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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阕早已收回了视线，冷沉的嗓音响起：“你不是说，你给她推荐的公司的是寰宇和亚泰？怎么跑到无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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